花欲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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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人要在晚餐后

*最近沉迷看日系推理产生的小脑洞,所以对话风格会比较偏日系翻译腔

*碎月单推人,但因为情节需要本篇是社畜(?)碎和陪酒女chun,因为不会写bl所以必须带有性转

*出于严格的自我审查,本篇所有血腥暴力涩禽相关文字都将被和谐,如您在阅读过程中看到许多口,请放心,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顺便安利一下标题灵感来源《推理要在晚餐后》,是大小姐和男管家的安乐椅侦探类型的很可爱的推理小说~

希望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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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动全国的财政大臣被杀案近日即将开庭,但犯罪嫌疑人、前暴力团雀川组成员工藤林肯拒不认罪……下面请收听气象播报,持续十天的暴雨终于要接近尾声……”街边烧鸟店没什么客人,老板敞着大门用收音机听天气预报。藤原碎月疲惫地走在雨中,手中提着的公文包在街边霓虹灯招牌的映照下滴落红色的雨水。

  现在是19:27,他大概还有3分钟走到地铁站,等地铁最多花5分钟,出站后走到家20分钟,一定能在20:00前到家。·

  想到自己早上出门时小沼纯子一脸阴恻恻地一边磨刀一边说:“你要是今晚没法在20:00前回来,我就要口了你哦~”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女人绝不是在开玩笑。

  说起小沼纯子,藤原碎月觉得自己做过最错误的事情就是把她从那种地方赎了回来。这个毒蛇一样的女人从此便缠上了他。也不出去找工作,她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开电视购物毫无节制地买买买。今天买首饰,明天买名牌包,无论是过于旺盛的购物欲还是口欲全都嫁祸在了碎月一人头上,从钱包到身体全都被她狠狠榨干。

  事到如今,碎月无数次地回想起他见到小沼纯子的那晚。那时她一脸惆怅地赤脚蹲在银座最高楼的窗口,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海藻般的长发随着狂风肆意地飞舞。她身上披着一件一看就不合身的黑色西装,衬里露出金线绣成的家徽让碎月锁定了衣服的主人应该是朱雀堂的哪位头目。

  “你先下来吧。”碎月伸出了手,“别想不开。”

  后知后觉,碎月才意识到纯子那天只是单纯在抽烟而已。毕竟当他冒着大雨准时回到家,这个骗子正蹲在青山二丁目顶层公寓的落地玻璃窗前惬意地吞云吐雾。哪怕没有狭小窗框的限制,她还是蜷缩着身子把头枕在膝盖上,天生偏凶横的面容和丝毫不聚焦的瞳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一副濒临破碎的样子。

  但即便如此,小沼纯子也还算不上是一个骗子。碎月真正感觉自己上了大当是他喝得醉醺醺的被小沼纯子搀回家那晚。他当时头痛欲裂,看着眼前的人叠着重影给自己端来醒酒汤,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见小沼纯子摘掉假发,从胸口的衣襟豪迈地掏出两片假口口,啪地一声甩在床头柜上,不戴choker的脖颈上明晃晃是凸起的喉结。

  “藤原君,我好喜欢你~”

  我口,这口口的口口养的是口口的女装大佬!

  这是喝多了反抗不能的碎月被走进深处前最后的想法。

  “欢迎回家~”纯子将烟头摁灭,迈着小碎步上前接过碎月的公文包和外套,“哎呀,快去洗个澡,湿漉漉的别生病了。”

  总算能说点儿人话了。碎月腹诽道。等他洗好澡出来,纯子已经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了。

  如果说纯子有什么除了口口功夫以外的优点的话,碎月绝对会投厨艺一票。尤其是玉子烧,简直是纯子的拿手好菜,在蛊惑碎月替她赎身的过程中起到了必不可少的催化作用。

  “你先把补剂吃了。”满满一瓶盖白色的、粉色的、糖丸的、胶囊的。碎月已经习惯了自己日常生活被纯子一手包办,让他体检就体检,让他吃药就吃药,让他买保险就买保险。毕竟自己年近三十又恰逢公司转型,曾经的老板心腹逐渐被新人取代,每天在公司干一点儿“边缘化”的工作,虽然待遇还是很好但每天无所事事不被重视的感觉也算得上职场失意。如果情场不再得意一点那他可真就窝囊死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总是超乎碎月的想象。上一秒还是在吃玉子烧,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他活动了一下被反绑到身后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熟悉,大概率是手铐。心脏不正常的搏动和血液过于激烈的翻涌让他略微有些头晕目眩。

  始作俑者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拿着三月前刚签的保险,右手里拿着的手机屏幕停留在拨号键。见碎月醒来,小沼立刻挤出笑容:“意外死亡,两千万,真是谢谢你了~”

  听到此话,碎月心里不免有些悲凉。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肯定有一天会死于非命,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死在小沼纯子手里。事到如今,他还想再挣扎一下:“我现在这幅样子,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不会觉得是意外死亡吧?”

  “我当然不会蠢到把你就这么放着。”纯子拍了拍手边一摞厚厚的推理小说,“等你死了,我当然会伪造案发现场的。哼哼,我当时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还框我说是口人,现在看完了这些书的我强的可怕!我比你还会口人!”

  这只不过是狂热推理迷碎月为了应付这个对他一切都感到好奇的女人随口说的罢了,居然被她记到现在。碎月的情绪莫名松弛了一些,感觉如果就这样被她口了也还不错:“那你准备怎么口口我?”

  “当然是下毒啦~”小沼纯子笑着说,“我也没想到藤原君这么没有戒心,一股脑地就把我准备的保健品都吞下去了。啊拉~里面可是有一颗包着氰化物的致命毒药哦~”

  碎月远远看了一眼钟表,现在是8:55,他们吃饭的时候是8:30左右,已经过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口……碎月想起来那一堆药丸里面圆圆粉粉表面还坑坑洼洼的那一颗:“你用什么东西做的那个药丸?能让它在我胃里消化这么长时间?”

  “不愧是藤原君,这么快就抓住重点了。”纯子钦佩又敷衍地鼓掌,“是翻糖哦~”

  “那你又是从哪里弄来毒药的?”

  “拜托,你可是在雀氏重工这种大企业上班,氰化物又是重要工业原材料,你自己不小心中毒也是很正常的吧?”纯子的笑很难称得上妩媚,你只能用单纯的坏来描述——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一直生意平平的原因。

  碎月了然:“是土井顺给你的氰化物。”

  “喂!”渡边纯子一下子就急了,“我早都说了我和他没关系!以前只不过是一些逢场作戏罢了,自从我离开那种地方就好久都不联系他了!”

  “四天前,20:36,你手机上来了一通电话,备注是快递。”虽然不爱翻旧账,但碎月感觉自己现在热血上涌得厉害,说起话来也是毫不留情,“你确实拿了一个盒子回来,而且估计这通快递也就是你说的毒药,但是送药的人是谁你自己心里应当清楚。土井顺是我同科室的同事,他能拿到氰化物也很合理。”

  听到这话纯子坐不住了,她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样又立刻坐下,故作冷静地说道:“你说得对,那又怎么样呢?我不过是为了拿毒药最近才跟他联系上的。”

  碎月此时此刻才真正地松懈开来。虽然他身上像有火在烧——可能是毒药起效了——但语气却比以往更冷静平和:“恐怕不止如此吧?我在公寓里毒发,你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关系的。所以我猜测土井顺的存在一是提供毒药,二是协助你制造不在场证明。”

  被拆穿的小沼纯子此刻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机。见状,碎月知道自己说对了,便继续道:“你是在给土井顺打电话吧?是不是一直打不通?”

  小沼纯子还是嘴唇紧抿,但面色苍白脆弱得仿佛碎月初见她那晚。见状,碎月实在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说道:“反正我也要死了,不如你把你原本的计划告诉我,我来想想怎么帮你弥补。”

  纯子的瞳孔像被月光点亮了一样。她仓皇地赤脚站在地面上,踉跄地走到碎月身边蹲下:“今天晚上我本应当没有回过公寓,从晚上七点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都和土井君待在diamond bar喝酒,而你应该在八点到家,九点毒发身亡。”

  骗子。碎月腹诽道,但面上还是一副温柔织就的陷阱缓缓将仓皇无措地纯子包裹:“可是……你现在确实出现在公寓里,而且这栋公寓的出入口处是有摄像头的。”

  “但是只有出入口有,电梯里和楼道里都没有。”这也算是高级公寓对住户进行隐私保护的方式,“我早上穿着醒目的大红色连衣裙出门,再把这些装饰都去掉以原本的样子回来。只要全程都走消防通道的楼梯,也就不会留下电梯的记录。”

  所以她为了口自己爬了47楼?碎月好像更加兴奋了。一想到纯子在自己身上能花这么多的心思,他的内心就止不住地雀跃,连手铐都有些钳制不住他的冲动了。

  “然后土井顺会穿着我之前那套衣服出现在酒吧,无论是和调酒师聊天还是故意被摄像头拍下,总之留下一些鲜明的印象。等我口了你伪造好现场,我会打扮成土井顺的样子出现在酒吧,中途想办法把我们俩的装束都给换回来,这样就都有了不在场证明。”纯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出于无助习惯性地枕在了碎月的膝上,全然忘记了她正在讲述她要如何口掉这个人的计划。

  碎月想摸一摸纯子的头发,虽然那是假发:“难怪你要我今天八点之前必须回来。”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土井顺的不在场证明就要不成立了。

  纯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脸贴在碎月的腰上:“我本来是真不想和他牵扯上关系的,之前总和他一起点我陪酒的什么林肯突然就被抓去坐牢了,说他原来是暴力团成员,还谋杀了财政大臣。感觉这个土井顺也不像什么好人,我好害怕。”

  碎月连忙出言安慰了两句,但听完碎月的话,纯子突然一改之前的低落搂着他的腰狂笑不已。闷闷的笑声弄得他腰间痒痒的,浑身上下像有蚂蚁再爬。他有些恼怒,故意压低了声音喝到:“不要笑了!你快想想要怎么脱罪吧!”

  纯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抬起头望着碎月:“拜托!我可是要口你,你怎么还这么为我着想!”她站起身来,坐在碎月的腿上环着他的脖子,“不过看到碎月酱因为土井君吃醋的样子我真的好开心。”

  “你……”灵光一闪,联想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反应,碎月立刻就想明白了关窍,“所以你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

  “哎呀~你最近一个月一直说工作忙,早出晚归的,人家寂寞嘛~”看纯子还在顾左右而言它,碎月一个眼刀就飞了过去,“好啦,是氟班色林啦~”

  “所以你一直拖着我是为了等药效发作。”一股无名的火气从小腹处蹿上来,一向好脾气的碎月现在真的忍不住掐口纯子,“那你说的什么不在场证明都是假的咯?”

  纯子坏笑着把碎月搂得更近了:“反正安眠药是真的,你被我绑起来也是真的,现在你就任我为所欲为吧碎月酱~”

  碎月的大脑这下彻底当机了。作为前雀川组暗月堂堂主,现雀氏重工采购部部长,他此时对于自己因为一己之私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布局诬陷前雀川组朱雀堂堂主土井顺和警方勾结、并打着清理门户的旗号亲手口了土井顺这事儿该怎么收尾全没了主意。毕竟土井顺可是老大面前的红人,不是林肯那种自由散漫的角色。

  “喂,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纯子的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实,“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没有兴趣了啊!”

  算了。藤原碎月看了一眼门口那个还装着土井顺工牌和一截断指的公文包,看起来窝窝囊囊实际上胆大包天的、全雀川组最顶尖的口手在纯子“小姐”的尖叫声中轻而易举地将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情趣手铐扯碎。

  无论是老大的怒火还是同僚冤口的性命——他又看了一眼明明一脸凶相还故作娇羞的小沼纯子——现在一切都不如他亟待解决的口欲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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